德尔斐法对OPV疫苗效果的综合评价
作者：陈英耀 陈洁 唐智柳 应向华 金永春 马国灿 黄耀华
单位：作者单位：陈英耀 陈洁 唐智柳 应向华 金永春 马国灿 黄耀华(200032 上海医科大学医院管理学教研室)
关键词：
中华医院管理杂志990224 口服脊髓灰质炎疫苗(OPV)是全球EPI使用的主要制品之一，我国自1963年开始使用糖丸疫苗，但是，1989年卫药字第57号文指出，糖丸疫苗仅限于在我国使用。
卫生部利用世界银行贷款，在中国医学科学院医学生物学研究所(简称昆明所)兴建OPV液体疫苗生产线，以对糖丸疫苗生产线进行技术改造。对OPV糖丸、液体疫苗效果进行综合评价，有助于比较两疫苗的优劣。
资料和方法
本次调查采用德尔斐专家咨询法(Delphi)[1]，建立OPV疫苗效果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在此基础上，综合评价昆明所OPV糖丸、液体疫苗的效果。
, 百拇医药
(一)确定专家咨询组成员：专家入选条件为：熟悉OPV疫苗的生产、使用和脊髓灰质炎流行病学的专家。其35名成员见表1。
表1 专家来自的部门及相关情况 类 别
高级职称
中级职称
合计
平均工作年限
卫生防疫部门
6
3
9
19.38
, 百拇医药 卫生科研部门
9
0
9
22.22
疫苗生产部门
7
4
11
25.40
行政管理部门
6
0
, http://www.100md.com 6
13.17
合 计
28
7
35
20.85
(二)建立指标体系的框架及调查表格：首先通过查阅文献，结合专题组访谈(Focus Group Discussion)[2]，在此基础上得到糖丸、液体疫苗效果的基本资料，对其进行罗列、组合和筛选，归结为生产、使用两方面的10多个指标。在指标评价中，采用量表的形式[3]，在一条10厘米的线段上，左端为0，表示最差的状态和程度，右端为1，表示最佳的状态和程度。
, http://www.100md.com (三)进行两轮专家咨询的表的情况：见表2。表2 发往各部门专家的调查表的回收情况 类 别
发出调查表数
回收调查表数
回收率(%)
一轮
二轮
一轮
二轮
一轮
二轮
卫生防疫部门
9
, http://www.100md.com
8
8
8
88.89
100.00
卫生科研部门
9
9
9
8
100.00
88.89
疫苗生产部门
, 百拇医药
11
10
10
10
90.91
100.00
行政管理部门
6
6
6
6
100.00
100.00
, 百拇医药
合 计
35
33
33
32
94.29
96.97
(四)33位专家的权威程度：见表3。表3 两项指标中专家的权威程度 指标名称
Ca
Cs
Cr*
生产部分指标
, http://www.100md.com
0.83
0.71
0.77
使用部分指标
0.87
0.71
0.79
平均值
0.85
0.71
0.78
* Cr=(Ca+Cs)/2
专家的权威程度Cr由两个因素决定[4]，一个是专家对指标作出判断的依据，用Ca表示，一个是专家对问题的熟悉程度，用Cs表示。Cr总分为0.95，此次专家权威程度为0.78，相对较高。
, http://www.100md.com
(五)指标评分差异的检验：由于专家对两疫苗效果各指标的评分不一定符合正态分布的要求，运用非参数检验中的Mann-Whitney或Wilcoxon统计法进行检验，计算H值。
(六)专家意见的协调程度：专家意见的协调程度用协调系数W表示[4]，其计算公式为：W=12.∑dj2/[m2.(n3-n)-m.∑Ti]
式中：W：协调系数；n：指标数量；m：专家总人数；dj：第j个指标的重要性评分等级总和与各指标重要性评分等级和的均值之差。∑dj2=∑R2i-(∑Ri)2/n=∑(Ri-R)2；Ri：第j个指标的等级和；R：全部指标评价等级的算术平均值；Ti=∑(ti3-ti)；ti：在L组中的相同等级数；L：i专家在评价中给指标相同的评价组数
, 百拇医药
专家意见协调性的显著性检验，运用非参数检验中的等级一致性检验[5]，公式如下：
χ2R=12.∑dj2/[mn(n+1)]
(七)疫苗综合效果指数(评分)的计算：
S=∑ ∑(Aij.Wi)/m
式中：S：疫苗的综合效果指数(评分)；Aij：第j个专家对第i项指标的指数(评分)；Wi：专家对第i项指标的权重均数。
(八)统计分析环境：利用Epi Info 5.0、Excel 5.0和SAS 6.04处理调查资料。
, http://www.100md.com
结果和分析
(一)疫苗效果综合评价的指标体系与权重：确定12项评价指标，指标评价体系总分1.00，由专家对各级各类指标的重要程度(即权重)打分，经两轮德尔斐咨询，所得一级指标：生产部分指标权重为0.536，S为0.080；使用部分指标权重为0.464，S为0.080。二级指标结果见表4。
表4 疫苗效果综合评价二级各类指标的权重 指 标
权重
S
原材料的卫生学
0.112
0.031
布局、建筑和生产的卫生学
, 百拇医药
0.093
0.032
生产工艺的先进性
0.115
0.037
生产的自动化程度
0.081
0.031
质量控制严格程度
0.135
0.046
成品含病毒量
, 百拇医药 0.106
0.032
抗体阳转率和接种有效率
0.118
0.048
热稳定性
0.073
0.022
运输和储藏方便性
0.043
0.016
<6月婴儿接种的依从性
, 百拇医药 0.057
0.025
其它年龄段接种的依从性
0.035
0.014
疫苗使用卫生学
0.032
0.016
合 计
1.000
生产部分指标的权重稍高于使用部分，说明疫苗制品的结构和过程质量是十分重要的。质量控制严格程度、抗体阳转率和接种有效率、生产工艺的先进性、原材料的卫生学及成品含病毒量等5个二级指标的权重大于0.10。
, 百拇医药
(二)专家意见的协调程度：专家意见的协调程度的W值范围为(0，1)，W越大，表示协调程度越好，反之，意味着专家意见协调程度较低。经2轮咨询协调后，W值在0.5左右波动[4]。本次德尔斐两轮咨询的协调系数分别为0.5252和0.6549。
运用等级一致性检验(非参数检验)对第二轮咨询结果进行显著性检验，得χ2R=230.52，查χ2值表，得P<0.001，检验结果有统计意义，说明专家的评价结果在等级上有一致性的倾向。
(三)糖丸疫苗和液体疫苗总体评价：结果见表5。表5 糖丸 液体疫苗的综合效果评分和统计差异 指标*
代号
糖丸疫苗
液体疫苗
, 百拇医药
H值
P
s
s
1
0.535
0.150
0.875
0.073
46.401
0.000
, http://www.100md.com
2
0.489
0.142
0.870
0.071
47.291
0.000
3
0.548
0.150
0.884
0.076
43.536
, http://www.100md.com
0.000
4
0.458
0.182
0.883
0.066
47.042
0.000
5
0.560
0.147
0.857
0.102
, 百拇医药
40.765
0.000
6
0.809
0.122
0.896
0.067
11.559
0.001
7
0.883
0.064
0.902
, http://www.100md.com
0.057
1.892
0.169
8
0.541
0.177
0.856
0.091
39.860
0.000
9
0.615
0.169
, http://www.100md.com
0.783
0.134
16.186
0.000
10
0.548
0.202
0.856
0.114
32.130
0.000
11
0.842
, 百拇医药
0.119
0.795
0.146
1.305
0.253
12
0.685
0.187
0.703
0.188
0.171
0.680
综合效果
, 百拇医药
指数(评分)
0.620
0.864
* 1.原材料的卫生学，2.布局、建筑和生产的卫生学，3.生产工艺的先进性，4.生产的自动化程度，5.质量控制严格程度，6.成品含病毒量，7.抗体阳转率和接种有效率，8.热稳定性，9.运输和储藏方便性，10.<6月婴儿接种的依从性，11.其它年龄段接种的依从性，12.疫苗使用卫生学。
从表中看，专家对液体疫苗的各指标的评价普遍高于糖丸疫苗。对两疫苗各指标的均数进行非参数检验，在抗体阳转率和接种有效率、其它年龄段接种的依从性和疫苗使用卫生学等3个指标，两者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而其它9个指标均有显著性差异。这说明：新疫苗的优势并非集中体现在有效性方面，而更多体现在卫生学、安全性、可接受性等方面。
在结合指标权重后，糖丸疫苗和液体疫苗的综合效果指数(评分)分别为：0.620和0.864，表明：液体疫苗比糖丸疫苗有更好的质量。
, 百拇医药
(四)糖丸、液体疫苗的成本-效果分析：成本效果分析见表6。
表6 糖丸 液体疫苗成本效果分析 疫苗类别
综合
评分
单价
(元)
每人次接种
完全成本(元)
成本/效果
糖丸疫苗
0.620
0.20
, 百拇医药
5.79
0.107
液体疫苗(m=10%*)
0.864
0.52
6.11
0.141
液体疫苗(m=5%*)
0.864
0.50
6.09
0.142
, http://www.100md.com
*为企业留利率
分析结果显示：两疫苗每元获得的综合效果指数(评分)在0.10～0.142之间，从成本效果比值看，液体疫苗优于糖丸疫苗。
对液体疫苗的接种成本进行敏感性分析，当两疫苗成本效果比值相同时，液体疫苗的完全接种成本应为8.07元，则意味着：一是按照前述的两疫苗接种成本相同，则液体疫苗的价格大于2.48元时，糖丸疫苗的成本效果比值将优于液体疫苗；根据本研究，这种可能性不存在。二是假设液体疫苗价格确定，则不含液体疫苗费用的接种成本大于7.55～7.57元时，即高于糖丸接种成本1.96～1.98元，糖丸疫苗的成本效果比值将优于液体疫苗，这个可能性亦较小。
(五)专家对两疫苗选择的建议：在被告知糖丸、液体疫苗在第一轮的综合效果评分(0.62和0.86)及经成本分析后的液体疫苗大致定价(0.50～0.60元/人份)，参加第二轮咨询的专家回答关于选择何种疫苗及其理由的问题，有28位专家回答了问题。有17位专家选择了液体疫苗，占53.1%；有8位专家认为现阶段两者可以并存，占25%；另外有3位专家则选择了糖丸疫苗，占9.4%；还有4位专家未表态，占12.5%。讨 论
, http://www.100md.com
(一)建立OPV疫苗效果综合评价体系有利于对疫苗做出正确的判断：德尔斐法是一种软科学的调查方法，是系统分析方法在意见和价值判断领域内的一种有效应用。
通过德尔斐调查，共筛选出OPV疫苗效果评价指标12个，这些指标涉及生产到使用的整个过程。疫苗的质量评价，应该从相互联系的3个层次来综合考虑，即结构(Structure)、过程(Process)和结果(Outcome[6]，这也和药品生产质量管理规范(GMP)要求相吻合。
研究表明：在权重大于0.10的5个指标中，有2个结构指标，1个过程指标，2个结果指标。对疫苗效果进行综合评价，才能真实地反映糖丸、液体疫苗在不同指标、不同方面的质量特性和差别，避免对OPV疫苗效果评价的局限性，有利于我们对糖丸、液体疫苗做出正确的评价，那种单纯以疫苗效力(efficacy)率来评判疫苗优劣的观点是片面的。通过建立的疫苗效果评价指标体系，不难发现，液体疫苗具有替代糖丸疫苗的质量特性。
, 百拇医药
(二)对两类疫苗的选择建议：一是糖丸疫苗具有接种抗体阳转率较高，价格低廉的特点，但其弱点在于部分制品质量达不到WHO的要求。而液体疫苗是安全、有效和接受性好的疫苗。二是在德尔斐、成本-效果分析和敏感性分析数据基础上，不难发现液体疫苗不仅拥有综合的效果优势，而且更具经济性，建议在计划免疫中推广运用。考虑到我国计划免疫经费有限的现实，在现阶段，糖丸和液体疫苗并存，逐渐由液体疫苗替代糖丸疫苗。建议：0岁组儿童的常规、强化免疫均使用液体疫苗(约1.0亿人份)；其他儿童免疫视各地的经济承受能力选择使用糖丸或液体疫苗；大规模强化免疫亦根据实际情况选择使用。
志谢：感谢卫生部贷款办、卫生部疫苗办和参加德尔斐专家咨询的35位领导、专家们的关心、配合、支持和指导。
参考文献
[1]Kors JA. The Delphi method: A review of its application in medicine. Netherlands: the Netherlands Press. 1989: 150-60.
, 百拇医药
[2]Earl Babbie. The practice of social research. Belmont: Wadsworth publishing company, 1994:51-89.
[3]Michael F. Drummond et al. Methods for the economic evaluation of health care programs,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7:1-210.
[4]曾光主编.现代流行病学原理与方法.北京：北京医科大学 协和医科大学联合出版社，1994：70-250.
[5]金丕焕主编.卫生统计学方法.上海：上海医科大学出版社，1993：5-234.
[6]R.H. Palmer, A. Donabedian. and G. J. Povar. Striving for quality in health care: an inquiry into policy and practice. Ann Arbor, MI: Health administration press, 1991：1-210.
(收稿：1998-07-16), 百拇医药
单位：作者单位：陈英耀 陈洁 唐智柳 应向华 金永春 马国灿 黄耀华(200032 上海医科大学医院管理学教研室)
关键词：
中华医院管理杂志990224 口服脊髓灰质炎疫苗(OPV)是全球EPI使用的主要制品之一，我国自1963年开始使用糖丸疫苗，但是，1989年卫药字第57号文指出，糖丸疫苗仅限于在我国使用。
卫生部利用世界银行贷款，在中国医学科学院医学生物学研究所(简称昆明所)兴建OPV液体疫苗生产线，以对糖丸疫苗生产线进行技术改造。对OPV糖丸、液体疫苗效果进行综合评价，有助于比较两疫苗的优劣。
资料和方法
本次调查采用德尔斐专家咨询法(Delphi)[1]，建立OPV疫苗效果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在此基础上，综合评价昆明所OPV糖丸、液体疫苗的效果。
, 百拇医药
(一)确定专家咨询组成员：专家入选条件为：熟悉OPV疫苗的生产、使用和脊髓灰质炎流行病学的专家。其35名成员见表1。
表1 专家来自的部门及相关情况 类 别
高级职称
中级职称
合计
平均工作年限
卫生防疫部门
6
3
9
19.38
, 百拇医药 卫生科研部门
9
0
9
22.22
疫苗生产部门
7
4
11
25.40
行政管理部门
6
0
, http://www.100md.com 6
13.17
合 计
28
7
35
20.85
(二)建立指标体系的框架及调查表格：首先通过查阅文献，结合专题组访谈(Focus Group Discussion)[2]，在此基础上得到糖丸、液体疫苗效果的基本资料，对其进行罗列、组合和筛选，归结为生产、使用两方面的10多个指标。在指标评价中，采用量表的形式[3]，在一条10厘米的线段上，左端为0，表示最差的状态和程度，右端为1，表示最佳的状态和程度。
, http://www.100md.com (三)进行两轮专家咨询的表的情况：见表2。表2 发往各部门专家的调查表的回收情况 类 别
发出调查表数
回收调查表数
回收率(%)
一轮
二轮
一轮
二轮
一轮
二轮
卫生防疫部门
9
, http://www.100md.com
8
8
8
88.89
100.00
卫生科研部门
9
9
9
8
100.00
88.89
疫苗生产部门
, 百拇医药
11
10
10
10
90.91
100.00
行政管理部门
6
6
6
6
100.00
100.00
, 百拇医药
合 计
35
33
33
32
94.29
96.97
(四)33位专家的权威程度：见表3。表3 两项指标中专家的权威程度 指标名称
Ca
Cs
Cr*
生产部分指标
, http://www.100md.com
0.83
0.71
0.77
使用部分指标
0.87
0.71
0.79
平均值
0.85
0.71
0.78
* Cr=(Ca+Cs)/2
专家的权威程度Cr由两个因素决定[4]，一个是专家对指标作出判断的依据，用Ca表示，一个是专家对问题的熟悉程度，用Cs表示。Cr总分为0.95，此次专家权威程度为0.78，相对较高。
, http://www.100md.com
(五)指标评分差异的检验：由于专家对两疫苗效果各指标的评分不一定符合正态分布的要求，运用非参数检验中的Mann-Whitney或Wilcoxon统计法进行检验，计算H值。
(六)专家意见的协调程度：专家意见的协调程度用协调系数W表示[4]，其计算公式为：W=12.∑dj2/[m2.(n3-n)-m.∑Ti]
式中：W：协调系数；n：指标数量；m：专家总人数；dj：第j个指标的重要性评分等级总和与各指标重要性评分等级和的均值之差。∑dj2=∑R2i-(∑Ri)2/n=∑(Ri-R)2；Ri：第j个指标的等级和；R：全部指标评价等级的算术平均值；Ti=∑(ti3-ti)；ti：在L组中的相同等级数；L：i专家在评价中给指标相同的评价组数
, 百拇医药
专家意见协调性的显著性检验，运用非参数检验中的等级一致性检验[5]，公式如下：
χ2R=12.∑dj2/[mn(n+1)]
(七)疫苗综合效果指数(评分)的计算：
S=∑ ∑(Aij.Wi)/m
式中：S：疫苗的综合效果指数(评分)；Aij：第j个专家对第i项指标的指数(评分)；Wi：专家对第i项指标的权重均数。
(八)统计分析环境：利用Epi Info 5.0、Excel 5.0和SAS 6.04处理调查资料。
, http://www.100md.com
结果和分析
(一)疫苗效果综合评价的指标体系与权重：确定12项评价指标，指标评价体系总分1.00，由专家对各级各类指标的重要程度(即权重)打分，经两轮德尔斐咨询，所得一级指标：生产部分指标权重为0.536，S为0.080；使用部分指标权重为0.464，S为0.080。二级指标结果见表4。
表4 疫苗效果综合评价二级各类指标的权重 指 标
权重
S
原材料的卫生学
0.112
0.031
布局、建筑和生产的卫生学
, 百拇医药
0.093
0.032
生产工艺的先进性
0.115
0.037
生产的自动化程度
0.081
0.031
质量控制严格程度
0.135
0.046
成品含病毒量
, 百拇医药 0.106
0.032
抗体阳转率和接种有效率
0.118
0.048
热稳定性
0.073
0.022
运输和储藏方便性
0.043
0.016
<6月婴儿接种的依从性
, 百拇医药 0.057
0.025
其它年龄段接种的依从性
0.035
0.014
疫苗使用卫生学
0.032
0.016
合 计
1.000
生产部分指标的权重稍高于使用部分，说明疫苗制品的结构和过程质量是十分重要的。质量控制严格程度、抗体阳转率和接种有效率、生产工艺的先进性、原材料的卫生学及成品含病毒量等5个二级指标的权重大于0.10。
, 百拇医药
(二)专家意见的协调程度：专家意见的协调程度的W值范围为(0，1)，W越大，表示协调程度越好，反之，意味着专家意见协调程度较低。经2轮咨询协调后，W值在0.5左右波动[4]。本次德尔斐两轮咨询的协调系数分别为0.5252和0.6549。
运用等级一致性检验(非参数检验)对第二轮咨询结果进行显著性检验，得χ2R=230.52，查χ2值表，得P<0.001，检验结果有统计意义，说明专家的评价结果在等级上有一致性的倾向。
(三)糖丸疫苗和液体疫苗总体评价：结果见表5。表5 糖丸 液体疫苗的综合效果评分和统计差异 指标*
代号
糖丸疫苗
液体疫苗
, 百拇医药
H值
P
s
s
1
0.535
0.150
0.875
0.073
46.401
0.000
, http://www.100md.com
2
0.489
0.142
0.870
0.071
47.291
0.000
3
0.548
0.150
0.884
0.076
43.536
, http://www.100md.com
0.000
4
0.458
0.182
0.883
0.066
47.042
0.000
5
0.560
0.147
0.857
0.102
, 百拇医药
40.765
0.000
6
0.809
0.122
0.896
0.067
11.559
0.001
7
0.883
0.064
0.902
, http://www.100md.com
0.057
1.892
0.169
8
0.541
0.177
0.856
0.091
39.860
0.000
9
0.615
0.169
, http://www.100md.com
0.783
0.134
16.186
0.000
10
0.548
0.202
0.856
0.114
32.130
0.000
11
0.842
, 百拇医药
0.119
0.795
0.146
1.305
0.253
12
0.685
0.187
0.703
0.188
0.171
0.680
综合效果
, 百拇医药
指数(评分)
0.620
0.864
* 1.原材料的卫生学，2.布局、建筑和生产的卫生学，3.生产工艺的先进性，4.生产的自动化程度，5.质量控制严格程度，6.成品含病毒量，7.抗体阳转率和接种有效率，8.热稳定性，9.运输和储藏方便性，10.<6月婴儿接种的依从性，11.其它年龄段接种的依从性，12.疫苗使用卫生学。
从表中看，专家对液体疫苗的各指标的评价普遍高于糖丸疫苗。对两疫苗各指标的均数进行非参数检验，在抗体阳转率和接种有效率、其它年龄段接种的依从性和疫苗使用卫生学等3个指标，两者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而其它9个指标均有显著性差异。这说明：新疫苗的优势并非集中体现在有效性方面，而更多体现在卫生学、安全性、可接受性等方面。
在结合指标权重后，糖丸疫苗和液体疫苗的综合效果指数(评分)分别为：0.620和0.864，表明：液体疫苗比糖丸疫苗有更好的质量。
, 百拇医药
(四)糖丸、液体疫苗的成本-效果分析：成本效果分析见表6。
表6 糖丸 液体疫苗成本效果分析 疫苗类别
综合
评分
单价
(元)
每人次接种
完全成本(元)
成本/效果
糖丸疫苗
0.620
0.20
, 百拇医药
5.79
0.107
液体疫苗(m=10%*)
0.864
0.52
6.11
0.141
液体疫苗(m=5%*)
0.864
0.50
6.09
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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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企业留利率
分析结果显示：两疫苗每元获得的综合效果指数(评分)在0.10～0.142之间，从成本效果比值看，液体疫苗优于糖丸疫苗。
对液体疫苗的接种成本进行敏感性分析，当两疫苗成本效果比值相同时，液体疫苗的完全接种成本应为8.07元，则意味着：一是按照前述的两疫苗接种成本相同，则液体疫苗的价格大于2.48元时，糖丸疫苗的成本效果比值将优于液体疫苗；根据本研究，这种可能性不存在。二是假设液体疫苗价格确定，则不含液体疫苗费用的接种成本大于7.55～7.57元时，即高于糖丸接种成本1.96～1.98元，糖丸疫苗的成本效果比值将优于液体疫苗，这个可能性亦较小。
(五)专家对两疫苗选择的建议：在被告知糖丸、液体疫苗在第一轮的综合效果评分(0.62和0.86)及经成本分析后的液体疫苗大致定价(0.50～0.60元/人份)，参加第二轮咨询的专家回答关于选择何种疫苗及其理由的问题，有28位专家回答了问题。有17位专家选择了液体疫苗，占53.1%；有8位专家认为现阶段两者可以并存，占25%；另外有3位专家则选择了糖丸疫苗，占9.4%；还有4位专家未表态，占12.5%。讨 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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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建立OPV疫苗效果综合评价体系有利于对疫苗做出正确的判断：德尔斐法是一种软科学的调查方法，是系统分析方法在意见和价值判断领域内的一种有效应用。
通过德尔斐调查，共筛选出OPV疫苗效果评价指标12个，这些指标涉及生产到使用的整个过程。疫苗的质量评价，应该从相互联系的3个层次来综合考虑，即结构(Structure)、过程(Process)和结果(Outcome[6]，这也和药品生产质量管理规范(GMP)要求相吻合。
研究表明：在权重大于0.10的5个指标中，有2个结构指标，1个过程指标，2个结果指标。对疫苗效果进行综合评价，才能真实地反映糖丸、液体疫苗在不同指标、不同方面的质量特性和差别，避免对OPV疫苗效果评价的局限性，有利于我们对糖丸、液体疫苗做出正确的评价，那种单纯以疫苗效力(efficacy)率来评判疫苗优劣的观点是片面的。通过建立的疫苗效果评价指标体系，不难发现，液体疫苗具有替代糖丸疫苗的质量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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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对两类疫苗的选择建议：一是糖丸疫苗具有接种抗体阳转率较高，价格低廉的特点，但其弱点在于部分制品质量达不到WHO的要求。而液体疫苗是安全、有效和接受性好的疫苗。二是在德尔斐、成本-效果分析和敏感性分析数据基础上，不难发现液体疫苗不仅拥有综合的效果优势，而且更具经济性，建议在计划免疫中推广运用。考虑到我国计划免疫经费有限的现实，在现阶段，糖丸和液体疫苗并存，逐渐由液体疫苗替代糖丸疫苗。建议：0岁组儿童的常规、强化免疫均使用液体疫苗(约1.0亿人份)；其他儿童免疫视各地的经济承受能力选择使用糖丸或液体疫苗；大规模强化免疫亦根据实际情况选择使用。
志谢：感谢卫生部贷款办、卫生部疫苗办和参加德尔斐专家咨询的35位领导、专家们的关心、配合、支持和指导。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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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曾光主编.现代流行病学原理与方法.北京：北京医科大学 协和医科大学联合出版社，1994：70-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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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R.H. Palmer, A. Donabedian. and G. J. Povar. Striving for quality in health care: an inquiry into policy and practice. Ann Arbor, MI: Health administration press, 1991：1-210.
(收稿：1998-07-16), 百拇医药